床下有人
明朝万历年间,永丰县有一个叫张翠花的女子,她生得颇有姿色,是当地有名的美人。张翠花十八岁那年,嫁给了镇上一个姓李的木匠。李木匠手艺精湛,为人老实忠厚,又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艺,所以经常被请去外地做工,往往一去就是十天半月。
这日,李木匠又收拾好工具包,对妻子说道:“翠花,镇上的刘员外请我去他府上打几套上好的家具,我此去少则十日,多则半月,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。”张翠花闻言,把头靠在丈夫肩膀上,娇声说道:“相公,你安心去吧,奴家会照顾好自己,等你回来。”
李木匠抚摸着妻子的秀发,温柔地说道:“如此我便放心了,待我回来时,给你带些胭脂水粉。”说罢,又嘱咐了妻子几句,才挑起工具担子出了门。
李木匠走后,张翠花一人独守空房,初时还谨守妇道,安分守己。可是时间一长,她一个人在家便觉得无聊和寂寞,于是白日里便去镇上的赌坊转转,以此来打发时间。
赌坊的陈掌柜是个好色之徒,觊觎张翠花的美色已久,如今见她经常来赌坊消遣,正中他的下怀。于是此后张翠花再来赌坊时,陈掌柜便以种种借口接近示好,一来二去,两人慢慢熟稔。
这一日,张翠花输了不少银两,正向陈掌柜借钱时,陈掌柜便提出一个要求,说道:“张娘子借钱当然可以,不过你得陪我吃杯酒才行。”
张翠花急需要钱,又自恃有些酒量,便点头答应下来。陈掌柜心中暗喜,在镇上的酒楼要了一间雅间,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。席间,他频频向张翠花劝酒,又说了许多挑逗的言语。
几杯酒下肚,张翠花已有了几分醉意,而陈掌柜却借机大肆撩拨,言语十分轻佻。酒酣耳热之际,张翠花经不住陈掌柜的引诱,终于半推半就地被他拥入罗帐。
自那以后,只要李木匠不在家,陈掌柜便去与张翠花私会,两人如干柴烈火,难舍难分。
这一日,李木匠又被邻县的一个员外请去做工,临行前他特意嘱咐妻子道:“此次外出做工,多则一个月,少则二十天,你定要耐住性子,莫要与人争吵,等我回来。”
丈夫走后,张翠花又如往常一样,白日里去赌坊消遣,晚上便与陈掌柜幽会。陈掌柜为了长期霸占张翠花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在张翠花独自在家时,以赌债相要挟,直接搬到她家里居住,两人日日寻欢作乐,好不快活。
且说这一日,李木匠因为惦念家中的妻子,做工之余,特意到集市上买了一盒上好的胭脂水粉,连夜匆匆赶回家中。不料,走到自家门前时,听到屋内有男子的欢笑声,心中顿时起疑。
他推门而入,正看到陈掌柜与自己的妻子饮酒调笑,李木匠顿时火冒三丈,上前揪住陈掌柜的衣领,怒喝道:“好你个奸夫,竟敢在我李某人头上动土!”说罢,挥拳便打。
因为做贼心虚,陈掌柜不敢还手,而张翠花却死死抱住丈夫,哭道:“相公,饶了他吧,都是奴家的错,要打要罚,奴家绝无怨言!”
李木匠见妻子护着奸夫,更加气愤,将她推到一旁,继续殴打陈掌柜。张翠花见状,猛地大喊一声:“来人啊,杀人了!”
这一声喊,惊动了四邻,待街坊邻居们赶到时,只见陈掌柜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,张翠花正坐在地上号啕大哭,而李木匠手里还拿着棍棒,气哼哼地站在那里。
众街坊见状,连忙将三人带到县衙,请知县大老爷明断。知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,留着一把山羊胡子,他惊堂木一拍,喝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?因何事击鼓鸣冤?速速报来!”
张翠花抢先说道:“民妇张氏,状告丈夫李木匠无故殴打民妇的朋友陈掌柜,请大老爷为陈掌柜做主!”
知县又问陈掌柜有何话说,陈掌柜添油加醋地讲述一番,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求大老爷为小人做主,将李木匠重重治罪!”
知县点了点头,将目光转向李木匠,问道:“李木匠,他们二人所说,可是事实?”李木匠是一个老实人,见知县动问,便一五一十地将回家所见说了,最后说道:“求大老爷明察,休要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!”
知县捻着胡须,沉吟半晌,方才缓缓说道:“你们三人各执一词,本县一时也难以决断。这样吧,你们先回去,待本县明察暗访之后,再行定论。”
退堂之后,知县换上便装,带了一个随从,悄悄来到李木匠家左邻右舍打听消息。街坊们都知道李木匠为人忠厚老实,而张翠花却水性杨花,因此纷纷替李木匠鸣不平,将张翠花与陈掌柜的丑事和盘托出。
知县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后,重新回到县衙,又仔细勘察了现场,心中很快有了一个主意。
第二日升堂时,知县惊堂木一拍,对张翠花喝道:“大胆张氏,你趁丈夫外出做工之际,与人通奸,该当何罪?还不从实招来!”
两旁衙役同时威喝道:“招!招!招!”
张翠花虽然做贼心虚,却不肯轻易招认,连声叫屈道:“大老爷,民妇冤枉啊!李木匠无端殴打陈掌柜,求大老爷为陈掌柜做主!”
知县冷笑一声,道:“既然你说冤枉,本县就让你心服口服!”说罢,命衙役将张翠花带到停尸房,又命仵作当场验身。
片刻之后,仵作验身完毕,向知县回报说:“回禀大老爷,张氏下体精残未净,确系刚刚与人交媾之后所留。”
知县点了点头,又命衙役将张翠花重新带到公堂,将仵作的验身结果告诉她,又问道:“张氏,本县已掌握确凿证据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到了此时,张翠花仍然心存侥幸,辩解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民妇确实冤枉,那精残或许是前几日李木匠回家时所留。”
知县闻言,并不着急,微微一笑,缓缓说道:“若说精残是前几日李木匠所留,却也不无道理。”说罢,命人传李木匠上堂。
待李木匠上堂之后,知县问道:“李木匠,你仔细回忆一下,你离家这几日,可曾与你妻子行过房事?”
李木匠仔细回忆了一下,摇头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小人这几日并没有回家,因此不曾与妻子行过房事。”
知县点了点头,道:“张氏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张翠花仍然不肯认罪,道:“大老爷,或许是奴家记错了,那精残就是前几日李木匠回来时所留。”
知县仍然不愠不怒,微微一笑,道:“好一张利嘴!只是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本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那奸夫此刻藏在何处?你若是据实招来,本县可以从轻发落,否则的话,休怪本县大刑伺候!”
事到如今,张翠花仍然心存侥幸,抵死不肯承认与陈掌柜有奸情,道:“大老爷明察,奴家确实不曾做过有违妇道之事。”
知县见她不见棺材不落泪,当即命人取来夹棍,套在张翠花的脚上,两旁衙役用力一收,张翠花顿时疼得大叫起来,连声讨饶。
知县喝道:“要想活命,速速招来!”
张翠花仍然咬紧牙关,抵死不肯招供,知县见状,冷笑一声,道:“好一个刚烈的妇人!只是你道本县真的拿你没有办法吗?”说罢,他命人将张翠花暂时带下堂去,又命人传李木匠上堂。
待李木匠上堂之后,知县和颜悦色地说道:“李木匠,你常年在外做工,可曾发现家中有什么异常吗?”
李木匠不知知县何意,仔细想了想,忽然想起一事,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小人确实发现一件异常之事,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知县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李木匠道:“自从今年春天以来,小人每次外出回家之后,总发现床下有人躺过的痕迹,只是小人的家境贫寒,除了内人之外,并无奴仆,因此心中十分疑惑。小人曾经询问内人,她只说是在床下堆放杂物,因此小人并未在意
。直到前几日小人提前回家,才发现了内人与陈掌柜的奸情。小人一时气愤,才动了粗。”
知县闻言,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分,却仍然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你家床下大概能藏得下几人?”
李木匠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小人家中的床下甚是宽敞,藏下两三人绰绰有余。”
知县点了点头,命人将张翠花重新带上堂来,又命衙役将她带到李木匠家中,将床板掀开,查看床下有何异常。
众衙役领命而去,不久之后,便回来复命,说在床下发现了几根男人的毛发和一些散落的瓜子壳。
知县将那些证物呈现在张翠花面前,问道:“张氏,你可认得这些证物?”
张翠花见了那些证物,脸色大变,却仍然嘴硬道:“这些东西,或许是李木匠平时不注意卫生,随手扔在床下的。”
知县冷笑一声,并不与她争辩,却转头问李木匠道:“李木匠,你可认得这些毛发和瓜子壳?”
李木匠仔细看了看那些证物,摇头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小人虽然是一个木匠,却向来爱干净,从不曾在床下乱扔杂物。这些毛发和瓜子壳,绝不是小人所留。”
知县点了点头,又命人去将陈掌柜传来,将那些毛发与他比对。不久之后,比对结果出来,那几根毛发竟然与陈掌柜的毛发一模一样。
到了此时,张翠花仍然不肯认罪,辩解道:“大老爷,这些毛发虽然与陈掌柜的相似,却也不能证明奴家与他有染。这世间相似之物甚多,何况是几根小小的毛发?”
知县见她仍然抵赖,并不着急,微微一笑,道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到了此时,你还想抵赖吗?”
张翠花道:“大老爷,奴家确实没有做过有违妇道之事,请大老爷明察!”
知县见她仍然不见棺材不落泪,当即命人将陈掌柜带到大堂之上,与张翠花当面对质。
陈掌柜被带到堂上,见到张翠花和李木匠都在,心中顿时一慌,却仍然强作镇定地行礼道:“小人陈掌柜,见过大老爷。”
知县冷冷地问道:“陈掌柜,本县问你,你可认得张氏?”
陈掌柜偷眼看了看张翠花,见她神色紧张地望着自己,心中更加慌乱,却仍然硬着头皮说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小人虽然认识张氏,却与她并无任何瓜葛。”
知县冷笑一声,将那些毛发和瓜子壳扔到陈掌柜面前,问道:“这些东西,可是你所留?”
陈掌柜见了那些证物,心中一惊,却仍然嘴硬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这些东西虽然与小人有些相似,却也不能证明小人与张氏有染。”
知县见他仍然抵赖,当即命人将陈掌柜带到停尸房,仔细检验他的身体。片刻之后,检验的仵作回来复命,说在陈掌柜的身上发现了与张氏体内相同的精斑。
到了此时,陈掌柜和张翠花才如梦初醒,知道事情已经败露,再也无法抵赖。两人当堂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讨饶。
知县见两人已经认罪,便判决道:“张氏不守妇道,趁丈夫外出做工之际,与人通奸,败坏风俗,罪不可赦!陈掌柜有家有室,却仍然勾引有夫之妇,同样罪不可恕!来人呐,将两人各打五十大板,然后押入大牢,待秋后问斩!”
两旁衙役齐声应诺,将两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,然后押入大牢。李木匠见奸夫淫妇已经伏法,心中感激不已,连连向知县磕头谢恩。
知县微微一笑,将他扶起,道:“李木匠,你虽然是一个手艺人,却忠厚老实,本县甚是欣赏你。你且回去安心做工,待本县为你物色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妻。”
李木匠闻言,感激涕零,连连磕头谢恩。退堂之后,他回到家中,将家中的床板重新换过,从此之后,便安心做工,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风波。
而张翠花和陈掌柜在大牢中受尽折磨,终于在秋后被问斩于市。两人的奸情虽然曾经轰动一时,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,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。
然而,这也是他们罪有应得。正所谓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”,做人还是要安分守己,不要做出有违道德和法律的事情。
故事讲到这里,也就告一段落了。然而,这其中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深思。在这个世界上,诱惑无处不在,然而,只有坚守自己的底线和原则,才能走得更远。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从这个故事中汲取教训,珍惜自己的生活,不要为了一时的快乐而葬送了自己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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